焚寂星掠

星掠│灣家人│繁中出沒

#貓控 #萬年修羅組 #有愛即挖坑

#蘇蘇廚 #御貓廚 #葉神廚

◎寫稿小精靈

◎喜歡蹲在一個坑裡很久很久

◎目前主力:全職、HP、古劍奇譚、特傳、因與聿

◎主推:周葉、越蘇

【周葉】君莫笑笑 19

◎全職高手衍生

◎周葉架空向古風paro,老梗&狗血有,務必慎入  

◎不敢保證不是坑

 ※因應劇情有原創角出沒        








  這一大大的「驚喜」,讓馮憲君驚得是拍著自個兒的胸口直喘氣,不遠處的貼身隨從見狀,也不等指示,趕緊上來掏了藥罐、倒出藥丸,讓他趕緊服下,免得出事。

  方才他老人家這一聲氣力算足,再加上後面幾位長老也看到了、紛紛不可置信地接連喊出這個名字,正巧廳中因為他們到來而靜了下來,方才若坐遠了點沒聽清楚,這會兒也都聽得一清二楚。


  「什麼?竟然是葉秋?!」

  「真的是葉秋?原來他長這模樣啊!」

  「不會是假冒的吧?以前他老遮著臉,怎麼知道他長啥樣!」

  「長老和幾位掌門都在呢!連陶長老都說是了,這哪能還有假?」

  「可是當時不是說葉秋跳孤雲崖了嗎?怎麼這會兒看起來什麼事都沒有?」

  「還有嘉世莊不是說他勾結魔教?但他現在跟輪迴城的人在一塊兒啊!魔教的人也沒搭理他,這也太奇怪了……?」

  ……


  各門各派紛紛議論著葉秋此時以真面目示人的現身,以及他和嘉世莊到底發生了什麼,一時之間廳中如沸騰的滾水,難以平息。

 


  一陣喧鬧中,秋長老冷聲開口:「就是這個人……你們說他勾結我教?」喑啞的嗓音如重劍般低沉,頓時讓大廳靜默下來。

  「是呀,他就是葉秋。」旁邊的方銳淡淡地笑了笑,很快地應話。

  「嗬……」秋長老冷冷一笑,道:「那你們倒也說說看,這人與我教勾結什麼、又圖謀什麼?」

  在場正道門派紛紛望向嘉世莊,畢竟此事由他們而起,這話讓陶軒來回再理所當然不過了,只是該說話的人似乎沒有這個心思,臉色陰沉地可怕、卻沒有開口的打算,一旁的孫翔在葉秋的身分亮出來之後,緊握著手中的卻邪,更是不可能會張嘴。


  「怎麼、這會兒都不吭聲?堂堂武林盟自詡正道,那時候說得不是挺大氣的要剷平我教?」秋長老冷冷淡淡地嘲諷著。

  一名蓄著長鬚、頗具威嚴的掌門,忍不住大聲嚷道:「魔教作惡多端,心懷俠義者人人得而誅之!」

  「就是!幾個月前,我幾名徒弟只是多看你魔教弟子一眼,雙手手筋就全都被挑斷,如此心狠手辣,莫怪我武林盟要替天行道!」

  「還有我師叔!當年也是死在魔教手上,不只手腳都被斬斷,連雙眼也被刨去,死狀悽慘!你們心思怎麼能如此歹毒?!」

  「五年前,我師父才剛滿月的稚兒被你魔教中人強行擄去,隨手拋下河中,任憑那無辜生命被湍急河水淹沒……這般喪心病狂,我等定要為民除害!」

  「去年端午,我小師弟下山到鄰近縣城去看龍舟,豈料竟會惹到你魔教妖人,下場是全身筋脈骨頭盡碎,沒有一處完好,他是活生生…痛死的,今日武林前輩都在,一定要你們付出代價!」

  ……


  有一人開口之後,接著響應之人無數,個個義憤填膺,張口閉口就是搬出昔日宿怨,大有要和魔教一條條清算,不管新仇或舊恨,更不論是非或對錯。

  還是那句話,早在數十年前魔教與正道門派就已經水火不容,縱使只是小摩擦、小嫌隙,到最後鬧出人命也是常有的事。

  於是,大廳比方才葉秋現身還要熱鬧了,你一言我一語的控訴正熱火朝天,好似現在武林盟要公審魔教。


 

  「最近幾年的武林盟大會都是這樣的嗎?」葉修小聲地問了身旁的江波濤,因為他也好幾年沒參與了,早些年他剛進嘉世莊的時候還挺兢兢業業的場場都到,不過那時候江湖還算平靜,每次召開也是例行交流,哪像現在這麼激烈。

  「一言不合而有爭論倒是有,但場面沒這麼大過。」江波濤如此表示。

  主位上的周澤楷依舊淡漠,他的目光對向葉修、神情未變,但熟知他的人看到的話肯定會發現輪迴城少主的心思,早就不知道飛到那兒去了──是的,他專注於自己的思緒,也可稱之為「發呆」。

  周澤楷不出聲、底下幾大門派也隔岸觀火狀,場面倒是越來越激昂。


  不久前也在席位坐下的幾名長老面面相覷,最後由馮憲君開口,提高聲音道:「諸位!請先靜一靜,靜一靜!」

  到底還是要給武林盟長老面子,說得正激動的那些門派雖然情緒躁動,但理智仍在、還知道這時候必須按捺下來,聽聽長老的意思。

  等到場面平息下來,馮憲君深吸了口氣,道:「今日召開武林盟大會,主要是商議嘉世莊控訴葉秋勾結魔教、襲殺弟子一事……陶軒,這部分情節,你必須向江湖同道鉅細靡遺地交代清楚。」


  好半晌後,陶軒緩緩開口:「這事陶某已向同道說過幾次,葉秋事跡敗露欲殺人滅口,幸好我早有防範,豈料還是讓幾名弟子因而喪命……」接著他又將早已傳遍武林的那個版本又說了一次。

  廳中幾個知道實情的人紛紛在心裡冷笑,周澤楷更是握緊了拳頭,壓抑心中騰起的殺意,然而當事人卻依然從容,很是自在的無聲一笑。

  不少人的視線在陶軒說話的同時是下意識望向他的,看他這般榮辱不驚模樣……心中也覺得奇異──常理來說,若此為實情,面對這麼多人,怎麼還會這般冷靜自適?若是被人誣陷,聽得此指控,也應該是憤怒駁斥才對……這讓他們更覺得古怪了。

 


  「陶長老說的這些事,可有證據?」王杰希突然問。

  「當然有,事發之後我在向幾位長老詳述此事時曾當場出示,後來我嘉世莊與前來義助的幾位門派掌門商議時,也給他們看過。」陶軒說。

  除了面有異色的馮憲君外的幾名長老、還有幾位掌門,當下就毫不猶豫地點頭應和,表示確有其事,他們可以作證。

  「這就奇了。」接話的是喻文州,他溫雅一笑,道:「我這邊有幾份書信,是九個月前少天到嘉世莊找葉秋前輩切磋武藝後帶回來的,信中內容橫看豎看……怎麼看都是陶長老與某位崔姓堂主的通信?」

  「那真是湊巧。」王杰希也開口了,「我這邊也有一本帳冊,是半年前葉秋說蘇姑娘身體不適,小徒英傑前去診視時順便帶回來的,帳冊上頭多半是陶長老的私人產業,不過我記得那些原本似乎是屬於魔教名下?」

  「果然是無巧不成書啊!」張佳樂驚呼一聲,接著道:「葉秋出事的半個月前,我剛好去嘉世莊找他,走的時候他讓我去個地方轉一圈……結果我看到陶長老和一個姓崔的約在勾欄院好像在密謀什麼事,我離得遠聽不是很清楚,只聽到什麼秋長老不在、時機正好什麼的……喔對了,後來我偷偷地從那個姓崔的身上摸了一塊牌子。」說完,他從袖裡掏出一塊黑色玉牌,高舉於半空中,讓眾人一觀。

  「哎呀老崔,那不是你的令牌嗎?」魏琛立刻嚷嚷著。

  「不、不…怎麼…怎麼可能……」聽到目前,崔立豈止臉被嚇得慘白、甚至都青了,他顫抖地去掏藏在懷中玉牌,與張佳樂手上那個看起來一模一樣。

  「喔、這個啊……」方銳笑了笑,一派輕鬆地道:「這個是我那時候收到葉秋的傳信,趕忙弄一塊假的放到你房裡,讓你以為是忘了帶出門而不是遺落在外頭……你不信?這令牌我和老魏都有,是用墨玉雕成再刻名字的,你那塊我弄的匆忙,不是真的墨玉、而是用特製的染劑染上去的,丟進熱水再倒一滴藥水就會褪色,要知真假一試便知。」

  「那個…不、我……秋長老…他、他們……」崔立巍巍顫顫地望向秋長老,試圖從他那冷若冰霜的剛毅臉龐看出情緒。

  「拿熱水來。」秋長老冷冷說著。


  一名下人匆匆端了一盆熱水過來,方銳從崔立抖到不行的手中抽過那片玉牌,直接投進熱水裡,又從腰包拿出一只瓶子,倒了一滴無色的藥水進去。

  黑色玉牌落於水盆後,一絲又一絲的墨痕漸漸地在水裡暈開,那片玉牌逐漸露出他原本的碧綠成色,魏琛跟下人拿過一根筷子幫著在水裡攪啊攪著,沒多久功夫,那盆水變得黑汙混濁,全然碧色的玉牌被筷子勾出水面,現於人前。

  「哼!」秋長老冷嗤一聲,冰冷的嗓音聽得出火燃般的怒意:「崔立,你還有何話要說?」

  「我、我……這是…這是……」崔立呼吸失序,面如死灰,連「這是栽贓嫁禍」的抵死辯駁也說不出口──早先心底模糊的惶恐不安,這時可是真真實實地表露無遺。

  秋長老看起來就是耐心無多的人,更何況他如今是在盛怒之下,他一抬手、方銳就伸手將崔立一把拉到秋長老的面前,接著那結結實實的一掌就朝那幾乎癱軟的那人心口拍去,頓時廳中響起一記淒厲慘叫。

  崔立有如一團爛泥,軟在地上間歇抽蓄,像是承受著無比巨大的痛楚,冷汗直流,悲鳴不已,連眼睛都不斷翻白,彷彿隨時都會昏死過去。

  「哎呀,這麼多人在,大庭廣眾下可不太好看。」魏琛向站在他們座椅後方那幾個跟柱子一般直條條的弟子招招手,讓他們先把崔立給拖下去嚴密看管起來。

 


  事情到了這裡突然來個大轉折。

  原本喻文州一出聲,原本認定陶軒指控屬實的人是半信半疑,不是不信藍雨閣閣主、而是書信這種東西捏造容易,他拿到手上的或許有可能是有人故意造假、藉此擺脫罪責。

  但是王杰希、張佳樂又隨後拿出其他證據應和,那塊被洗褪色的玉牌就猶如最後一根稻草,壓垮了看起來就像是極度心虛的崔立……而後看魔教那處置的雷霆手段,分明就是這人欺上瞞下、勾結外人。


  ──那陶軒這邊、後來的三位掌門說的才是真的……?!

  這個想法不約而同的在不少人的腦海冒了出來,瞬間也將他們給炸懵了。






                        TBC.


肚子餓了(奔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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